潇云正在房里吃东西,便听见隔壁包房里也来了几个人吃饭,而且几人说话声儿还不小。
“今天上元节,听说宫中的三皇子和太子也要前来。”
“你还别说,那姓饶的皇妃,今夜可能也会来。”
“这样称呼皇家的人,可小心你的脑袋。”
“前些日子,宫中的消息说皇帝沉迷那皇妃美色,九日不上早朝,这国师回来,皇帝还不得出来挣点面子,皇帝虽说今夜不来,但那月幽湖设的作诗和猜字谜的擂台可是他颁布的旨意,这国师和那皇妃就是表率,今夜可热闹着呢!”
潇云听了这些话,便明白了个大概,今日月幽湖有宫里的人,看来今夜得着男装出门了。
潇云刚想完今夜如何出门,便又在脑海中想起了张若尘说的话哪个大男人身上带着香囊。
吸取了上次被张若尘看破的教训,自觉的把腰上挂着的香囊取下来放在怀里,又继续吃了起了饭来。
不知不觉,月亮悄悄地的挂在天空,外面的大街上陆陆续续的热闹起来,欢声笑语,各家小姐公子也出来将自己手中的字谜挂在了摊铺上,只为别人来解答,觅得良缘,街上小摊老板也为那糊的纸灯笼掌上了明灯,看上去灯火阑珊,映红了半边天,好不惬意。
潇云正在包房睡觉,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便醒了过来,看见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站在原地,随着淡蓝色的雾气一个转圈便换成了男人的束袖口的衣裳,一身白色素衣的潇云也学着江凌模样,变了把折扇捏在手中,大摇大摆的就这样出门了,殊不知这小白脸模样正合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胃口。
刚出了酒楼门口,潇云就被这街景给吸引了,一会儿去看发发簪,一会儿又去看路边表演杂耍的。
潇云见这边围了一大堆人,热闹无比,便走近一瞧是两人在表演喷火,潇云觉得好玩儿便挤进了前面。
一个身着绫罗锦缎的姑娘也挤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正站在潇云的对面。
丫鬟皱着眉头,扶着那姑娘的手,说道,“小姐,老爷说了不让你出来,你偏要出来,一会儿回去我又得挨骂,这里人这么多,出事了怎么办才好,小姐~咱们回去吧!”
这姑娘正看着这喷火的看的欢喜,说话的声音犹如燕语莺声,“小芪,今日父亲母亲都不在家中,我们早一些回去,只要你不告诉我爹,就不会被发现的。”
周围的人见表演结束都在拍手称好,一个表演人就拿着盘子围着人群转了一圈,讨些赏钱,那姑娘也笑着给了不少,拿着盘走到潇云这里,潇云一摸身上的钱袋,才发现今日中午在酒楼吃饭,忘了拿出来,潇云尴尬一笑,“不好意思,今日我忘带钱出来了。”
旁边站着的一名男子不屑的出口说道,“看你这公子长的还不错,穿得也到像个世家公子哥儿,怎么连钱都舍不得给别人,难道别人辛苦表演一阵,容你白看吗?”
那表演的人看着极为尴尬,便帮着潇云打圆场,插嘴道,“那个公子,你们别吵了,这次没带就算了,这也是不是非要给赏钱才能看的。”
那表演的人说完这话就朝旁边走过去了,潇云听那人刚刚一说,也觉得不无道理,不能白看,便用手拉住了他,“诶,你等一下。”
那人转过身来,潇云于心不忍的把身上带的玉佩给了那人,说道,“不好意思,今日出门着急,确实忘了带钱,这个古玉跟了我六七”潇云差点说漏了嘴,思考了片刻,又改口道,“六七年,也值不少钱了,你拿着吧。”
这边太过热闹,刚才说潇云的那名男子声音如雷,那个姑娘也注意到了这里,转头看向这里时,便被潇云的长相惊艳到了,听到他们说的事,便走了过来。
那表演的人正要把玉佩朝怀里揣,就被那姑娘给阻止了,“且慢,这位公子的钱我给了。”
说完话,小芪就从身上掏了一锭碎银拿给了他,并拿走了他手中的玉佩。
周围的人见表演结束了,人也就散去了。
那姑娘从小芪手中拿过玉佩,晃眼辨别了一番,又递给潇云,“公子,你这玉佩可是价值连城,你这样拿来给人,可是浪费。”
这玉佩从潇云一出生虚皇道君就给她佩戴着了,问虚皇道君原因,他也不说,只叫好生看管。
潇云觉得就凭这女子看物的本事,也可断定她家世不俗,才得有如此眼界。
潇云从她手里接过玉佩,又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胸口,“谢谢姑娘。”
潇云并不知道这女子帮她的意思,只觉得她那炽热的眼神看着自己,怪不舒服,双手作揖和那姑娘道别后,就转身慢步离开了。
那姑娘觉得,如果这次错过便没有机会,鼓足了勇气,追上去,和潇云一起并排而走。
潇云问道,“姑娘还有何事!”
“公子,小女子穆锦殊,家就住这附近,看公子气度不凡,可否到府中一聚?”
潇云心中一惊,又想起今日店小二给她说的一番话,心里便想,这姑娘该不会是看上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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