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云前脚刚走一会儿,一个锦衣玉缎,仪表堂堂的公子便来到了这摊主面前,声音温润如玉,“老伯,我的谜面,在这好些时辰了,可有人解答?”
摊主难以开口,自责道,“墨公子,您这谜面解是解了,可是另一个怪公子解的,我说不能带走奖品,可他在这里闹腾了好些时候,我没办法就给出去了。”
“怪公子?”
“墨公子,您看这如何是好?”摊主迟疑片刻,又道,“要不把您去年的谜面再放来了?”
这老伯口中的墨公子就是皇太子墨尤捷,皇帝让他自主婚事,他便每年都在这上元节写出谜面,希望有一女子能够答出来,便是他心中所想之人,奈何没有一人能够解出,今年好不容易解出来了,还居然是个男人,他不免有些失落,朝老伯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明年我再来。”
潇云手里拿着纸糊的兔子,好些高兴,走在大街上只见人都朝一个方向跑去,潇云好奇就拉住了一女子问道,“诶,姑娘,你们为何都往那边去啊?”
那女子一笑,“那边皇家的擂台赛开始了,大家都是去瞧热闹的。”
那女子回答完走后,潇云想到张若尘说过不让她往那里去,也不知为何,心里想到,那我隔远一点看总可以吧。
潇云过去时,只见擂台赛已经开始了,一个公公正在念规则,“擂台赛分为三场,第一场由大家自行报名参赛,第一场为解字谜,两两对决,胜出者可进入第二场,第二场为诗词赛,胜出者可进入第三场和三皇子墨玉潮对决,若赢过三皇子,便可得黄金千两,白银一万两,现在进行第一场,可自行上台。”
潇云刚到擂台外面站着,还是多少听了些张若尘的话没有靠近擂台,可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潇云便被挤进了里面,想要后退又退不出来,这里人又多,不太方便使用法术,她只盼张若尘不要注意到她。
墨尤捷坐在饶丹的边上,正俯视着台下的人,眼光一扫便看见了一身白衣的潇云手里拿着他亲手糊的兔子站在人群中,见潇云风度翩翩,定是风流才子,不过可惜了他的兔子。
台上竞争激烈,已经进入到第二轮了,潇云一直注意到一名女子,在上台前,这女子就已经介绍自己叫石容,见她对词时一直都盯着台上的三皇子,潇云便知道这女子心仪于三皇子,只不过着第一轮过来都如此磕磕碰碰,这第二轮该如何过去,这潇云又当起了红娘干的事儿,一只手背在身后暗用法力,用传音告诉那姑娘答案。
台上另一个姑娘又出了上联“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
石容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响也没有反应,这潇云又传音给她,她便答了上来,“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
张若尘早就注意到了石容的异常,人群中一寻,果然看见了潇云,心里不由着急,这饶丹还在这里,若是发现潇云就是上次和她打架之人,凭皇家势力,潇云就惨了。
台下一片叫好声和掌声响起,那名公公问到,“石容姑娘可还继续答题?”
石容因为暗中有人相助,连胜几局,早就高兴的不着边际,便回答道,“继续。”
这时,对面姑娘的又出了一道难题,“锦里开芳宴,兰红艳早年。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潇云正施术法帮助石容,口中默念道,“接汉疑星落”
张若尘怕潇云被发现,便暗中出手阻拦了潇云,以免被饶丹发现了异样。
石容在台上也跟着潇云说道,接汉疑星落后便听不见声音了,一时间忘记了还在赛场,心里一着急,便说出了声,“接汉疑星落下一句是什么?姑娘你说大声一点。”
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听见了石容说的话,皆一片哗然,饶丹生气得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大胆刁民,皇家擂台,你居然作弊,招出同党,饶你不死。”
潇云闻声看向台上拍桌子说话之人,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了夜闯国师府之人居然是皇妃。潇云觉得这次惹上麻烦了,得趁她不注意,赶快开溜。
石容本就胆小,再经饶丹这样一吓,瞬间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我也是为赌三皇子风采,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是她在暗中助我,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饶丹听了石容的话,一眼就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潇云,对着潇云的背影大吼道,“穿白衣服那人,给本宫站住!”
潇云听见饶丹叫她,心里想着完蛋了,但实际行动还是对饶丹不予理睬,只管跑路,饶丹头偏向墨玉潮,说道,“你去把他压过来。”
只见墨玉潮拔了旁边侍卫的剑,一个空中翻就到了潇云前面,直接把剑架在了潇云脖子上,潇云瞬间挺直了腰杆,笑嘻嘻的翘着兰花指把脖子上的剑给拿了下来,“莫要生气,这刀剑不长眼,若是伤了我这俊俏的脸可就不好了,我跟你回去便是。”
墨尤捷在台上看见潇云翘兰花指的模样,像极了一名女子,果然是怪人。
墨玉潮收了剑,用手捏在背后,潇云便和他一起回到了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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