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启庸早就已经脸上挂不住面子,张若尘生起气来,真的是不管是谁也丝毫不见留有情面。
张若尘和郁城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再继续纠缠在这里,见墨启庸已经快要崩不住面子,张若尘和郁城互相瞟了一眼,都前后相继告退离开了。
二人离去,墨启庸的脸面终于是崩不住,之前还有一丝丝笑容的脸上瞬间垮塌下来,手中的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墨启庸三两步快速的回到了书案前,逼使自己冷静下来,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心中不舒服直接将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打翻,散落了一地。
墨启庸咬牙切齿道,“若!尘!等我将那郁城老头儿收拾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宫门外,张若尘走出来便停留在了旁边一条小巷,待郁城出了宫门从外面街道过去时,张若尘猜想得没错,郁城的身后果然有探子跟踪。
张若尘在原地摇身一变,便换了一副行头,脸也变了一个人,明目张胆的也跟随郁城而去。
张若尘左顾右盼一翻,便在自己身侧的铺位上买了桂花糕。大街上,人潮涌动,街道两边的婶婶伯伯叫卖声此起彼伏。
张若尘乘机加快了脚步,似做不小心一般就朝郁城撞去,手上的桂花糕便也掉落在地。
郁城也被撞得一晃,张若尘立马靠上身去,用手将郁城搀扶着让他定住身形,二人相触碰的时候,张若尘趁机在郁城耳朵边上迅速的说道,“丞相,是我若尘。”郁城听见这话下意识的觉得有些惊讶,刚想开口说话,张若尘搀扶在郁城的时候,手一用劲儿,用力捏了一下郁城,一脸警惕,脑袋不明显的摇晃了两下,继续说道,“嘘~别说话,你被人跟踪了,现在听我的,装作被我撞得脚崴了,我带你去药铺,助你脱身。”
张若尘说完话,朝身后那人一看便又回了头,那人见张若尘朝他看来,便机警的朝旁边摊位上一躲,装作购买物件的模样。
待那人转身时,郁城不做过多思考,便任由张若尘扶着朝药铺而去。
几息之间,那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回身时,张若尘和郁城已经不见了人影。
那人发现自己将人跟丢了,知道自己估计回去讨不到好果子吃,心中懊悔,便匆匆直行而去。
药铺的阁楼上,三个人正坐在窗户边,一人手里捏个茶杯,看向街道上朝另一头跑过去的人。
“郁丞相......现在.....您可明白了?”这声音,近似柔情,惊不起一丝涟漪。
“那狐媚孽障饶丹入宫,皇上便和她夜夜笙歌,变得昏庸无比!老夫乃两朝元老,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北央的事,现在居然派人跟踪我......”郁城的话里,透着悲愤,透着悔意,透着对墨启庸无尽的失望,捏着茶杯的手,由于太过用力,竟变得铁青。
张若尘拍了拍墨启庸的肩膀,叹了一口长气,道,“丞相,别这样,从饶丹费尽心思坐上皇妃那个位置开始,你就应该料到有今天。”
郁城满脸疑惑的瞟了一眼张若尘身旁坐着的那人,几分思量,看向他道,“三皇子,老夫实在不解,为何您会和国师在一起?我着实不记得您二人有什么交集,还有,为何您也在这里?”
墨玉潮轻哼一声,不急不慢的解释道,“丞相大人,这药铺其实是我的产业,你也知道,自那年我母亲不知踪迹,我便一直不断成长,有了自己势力,若尘国师不嫌弃我,一直对我有所帮助,才能造就今天的我。”
那年的事,事发突然,皇帝愚昧,助纣为虐,饶丹便慢慢无限风光,皇城上下都封锁了消息,知道裳凌的人,也全部被处死了,现在除了当事人墨玉潮和墨启庸知道以外,就只有张若尘和那罪魁祸首饶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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