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被眼前的狼藉震惊到了,赫清风越过奚炳塘,站定在垮塌的木桌前,随手拾起一份儿碎木,夸张的说道,“不会吧潇云,你在这屋里和若尘肉搏呢,还是有刺客?可是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可没有见过谁进来啊!”
“咳!”潇云想起来了当时自己拍的那一掌,尴尬的假咳一声,手一挥,又将碎了一地的木材重新恢复了原貌,用手去接过穆锦殊手里的食物,一边朝桌上放去,一边尬笑词不达意道,“我就说这木桌子不结实吧,呵呵呵,看来还是咱们碧月湖的东西好。”
赫清风听潇云这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还想朝潇云说些什么的时候,幸好奚炳塘及时不动声色封住了他的哑穴。
奚炳塘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赫清风,那意思就是再说:没看见少主今日不对劲吗,你再多言,别把自己给玩儿死了!明白了吗?
赫清风由于说不出来话,只能朝奚炳塘使劲儿的眨巴眼睛,示意自己清楚明白,奚炳塘这才解了他的哑穴。
时辰总是过得很快,第二日。
潇云和穆锦殊一行人已经准备完毕,都已经在城主府的门口汇合完毕。
众人都望了望城主府的大门,又留恋不舍的转回身子,准备离去了。
“潇云,真的不去找到言衡说一声再走吗?”这是赫清风的声音,江湖人士,最重义气,虽说只是短短几日时光,但却也一起经历过生死,大家这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确实是已经将言衡当做了自己人。
穆锦殊看了一眼和自己并肩齐行的潇云,柔声道,“咱们真的不去找言衡,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没有不辞而别,过不了多久,咱们还会再见面的。”潇云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说完这话,变感觉到有一丝的不对劲儿。
潇云故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待所有人都走到自己的前面后,潇云转回身目光便停留在了城主府上面的小青瓦上,不多时,便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嘴唇动了动,便转身继续朝自己的人追去。
待人走远后,城主府的小青瓦上,一道人影慢慢的浮现了出来,刚刚潇云的那声无形的道谢,言衡便知道她一直就知晓自己站在这里不曾离去。
几日后,北令城皇宫内。
墨启庸正和张若尘还有丞相大人郁城正在御书房闹得不可开交,这一次,张若尘少了平时的沉着,这一任帝王着实昏庸得让他失望透顶。
“万万不可啊皇上!这可是咱们北央的国师,您可有听说过历届各国可有国师娶了别国公主的道理,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啊!”郁城已经焦头烂额,这已经不知道是近日来第几次劝说墨启庸了,费劲口舌,苦口婆心。
这些日子,张若尘不在宫中,饶丹也不停的各种小动作,路数也给自己铺垫的差不多了,这墨启庸也是她最重要的一环。
墨启庸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他,毫无帝王的威信可言,说起来话来的方式像极了市井混混。
墨启庸冷哼一声道,“怎么!国公还是不依不饶吗?是您觉得国师回来了你就抓住了救命稻草了还是怎么样?朕早就已经拟好了圣旨,若是毁了圣旨,那朕岂不是做了言而无信的小人!国公!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说法,实在欺君罔上!这江山还在朕的江山!你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要不是看在皇后面子上,以你这样和我说话的态度,你觉得你可以活到今天?”
郁城听见这字字扎心的话,心中不由更加悲愤,说话声音倒是又大了三分,“皇上,微臣世代都是在这宫里为官,从未做出过任何对帝王不利的事情,你......”
郁城的话还没有说完,张若尘便将话给截了过来,“皇上,您得分清楚朝廷情况!现在是南岳和我们达成的协议,不是突厥人,宫中皇子甚多,让我顶替算是怎么回事?就像刚刚丞相说的一样,您可有听见过历届王朝皇帝可有让国师顶替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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