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畅见饶丹突然不高兴的模样,的确是把她吓着了,子畅牵着饶丹的衣袖,扯了扯,道,“皇妃娘娘您别生气,姐姐翻墙不是故意的,您也不要罚姐姐好不好?”
饶丹捏了捏子畅的脸蛋,宠溺一笑道,“好~本宫不罚她。”
饶丹说的话还有她的一系列动作,看起来和她平日里的作风总是格格不入。
饶丹站起身子,将被子畅弄皱的衣角理了理,转过身来的模样,又变回了原来的她,说话冷漠,“来人,把孩子带下去。”
不一会儿,进来一名宫女,将子畅带了出去。
待子畅走后,子衿将答案引到了另一处,解释道,“娘娘,夜里出行是我不对,子衿承认,我的确是想晚上出宫办事,但是巡逻太多,又给逼了回来。”
饶丹狐疑道,“半夜有何事可办?”
“穆将军身首异处,就他一人的无头尸身悬挂在刑午门,我想去给他”
饶丹听了一半,便知道子衿想干什么了,直接皱眉插嘴道,“想给他收尸?”见子衿一语不发,饶丹便知道自己说中了,呵斥道,“胡闹!平时让你杀牲畜都难,你居然想去给他收尸!谁给你的胆子!”
饶丹顿了顿,想到子衿回来后,说话,做事种种情况,不得不让饶丹产生怀疑,而子衿刚刚的解释,真的难以令人信服,思索片刻,又道,“子畅在紫水宫里也算待她不错了,最近这些日子,本宫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若是有一天她磕着了,或者是伤了,你可不能怪本宫啊。”
饶丹的这句话,言语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紫水宫谁不知子畅就是子衿的命,这是饶丹第一次拿子畅威胁子衿,子衿害怕了,慌张饶丹会对子畅不利,说话间,不知是带着恳求还是决绝,“娘娘,我妹妹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娘娘的事,还请娘娘放心。”
在这宫中,可以说子畅过得就如同宫里皇子一般了,虽说还是差上一些,但也不错了,自北央立世以来,从未有任何宫女的家人受到过如此优待,而她子衿就是例外。
这事还得从一年前饶丹来宫里时说起,饶丹刚刚入宫,便是在浣衣司做事,但是饶丹入宫是另有图谋,定不能长久待在这里,宫里鱼龙混杂,饶丹在浣衣司经常受到欺负,饶丹任由她们欺辱,也不说用法术,但也不去还手。
那时的子衿已经是郁九瑛身边宫女,经常会将衣物送去浣衣司清洗,子衿是一等宫女,当时是浣衣司里的嬷嬷都要讨好的对象,希望能捞些好处,那些奴婢更是巴结子衿,在子衿面前献着殷勤,互相说不是,子衿每次来都见饶丹被欺负,子衿心善,次次都帮饶丹说话,有人欺负饶丹,子衿就处罚她们。
子衿觉得饶丹太过可怜,便告知了郁九瑛,当时的郁九瑛也是菩萨心肠,硬是将饶丹调到了她的未央宫做事。
后来,饶丹在郁九瑛不知情的情况下,魅惑墨启庸得手,成了皇妃,郁九瑛还天真的将子衿送给了她,说在身边有个照应。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饶丹也遵循着这个规矩,得知子衿有一妹妹在宫外,吃不饱穿不暖,经常生病,便将其接近了紫水宫抚养,也不让子衿在她面前自称奴婢,算是报答恩情。
而郁九瑛也对饶丹不错,饶丹虽说暴露本性与郁九瑛处处作对,但也并无实质性的对郁九瑛造成伤害,饶丹只是在做她以为正确的事情。
久而久之,子畅在紫水宫中身体变得越来越好,子衿也感激饶丹的恩情,不管饶丹做什么都不问理由去完成,可这次潇云也救了子衿一命,子衿不得不瞒住和潇云是敌对的饶丹。
饶丹所谋之事,越来越大,这次穆逡景死了,子衿怕下一个就该到潇云身上了,因为饶丹一直是秉着谁与她作对,她就杀了谁的观念在行事,潇云三番四次坏饶丹好事,定是难逃,子衿前夜里翻墙,实为给潇云报信,让她提防,可夜巡的将士太多,信也没送出去。
饶丹见子衿无心做事,回来之后还夜里翻墙,便对子衿产生了怀疑,以为子衿不能为自己所用了,才有了威胁子畅一事之说。
皇子住所,毓兴宫内。
墨尤捷连蹦带跳的跑到墨玉潮的寝殿,看起来,及不像一个太子模样。
墨玉潮正在煮茶,屋内茶香四溢,墨尤捷一进来就闻到了味,守在墨玉潮身边,等着他的茶做好。
墨玉潮一直看着茶壶,漫不经心的问墨尤捷道,“你不是微服出巡了吗?怎么回来了。”
墨尤捷撇嘴道,“我人在北令城外都听了穆将军身死的事情,这事一猜就是皇妃干的,皇妃经常针对母后,我怕她出事,所以回来了。”
墨玉潮朝墨尤捷一笑,调侃道,“第一次敢说皇妃的不是,你胆子出去几天可是渐长不少啊。”
“你又拿我开涮。”墨尤捷见茶煮好了,动手给墨尤捷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尝了一口,“好茶!”墨尤捷忧心忡忡的继续道,“其实穆将军之事,牵扯不小,朝廷局势动荡,宫里谁人不知,有些官宦,早就开始在为自己铺后路了,父王越来越无心朝堂之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