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张若尘穿着一身束袖白色衣裳骑着骏马带着一辆极有异域风情的马车进了北央城,一路上都有人投来好奇的眼神,也少不了指指点点。
国师府大门外
张若尘因为从不与自己无关的女子接近,所以并没有想过要去扶马车上的女子下车,而是自己先行下了马,进了国师府内,留着那女子一人在马车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一名丫鬟从国师府出来,疾步的走到马车旁边,掀开了马车的门帘,恭敬的说道,“娜凤郡主,请您移步至府内。”
乌壬次麦娜凤额前一条由红色,白色相间的发带绑到了头后,还有十来条长长的小辫子盘在头上,剩下的头发都捶在脑后,高挺的鼻梁和浓眉大眼,还有束袖的一身红棕相间的衣袍,一条有突厥图腾的腰带扣在腰上,极有异国味道。
那丫鬟见乌壬次麦娜凤从马车上下来,本想用手去扶她,乌壬次麦娜凤却把那丫鬟的手给挥开了,声音清脆的说道,“不用扶本郡主,我自己能走。”
那丫鬟看乌壬次麦娜凤自己就朝府中走去了,也不需要自己带路,就将乌壬次麦娜凤的马车朝马鹏牵去。
乌壬次麦娜凤一个人进入国师府内,见张若尘还在等她,明媚的朝他一笑,“国师,咱们进去吧,我现在饿了,什么时候可以用晚膳?”
张若尘从接乌壬次麦娜凤到回了国师府,其实一直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也并没有想要回复她说的话。
乌壬次麦娜凤见张若尘不理自己,到也不觉得生气,相反,脸上还一直带着笑意。
还是福伯反应快,将乌壬次麦娜凤迎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恭敬的说道,“郡主,国师不喜生人熟悉了就好,晚膳厨娘正在准备,我先带你回卧房收拾一下行礼。”
乌壬次麦娜凤一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走近大门,一眼就可以看见的假山还在流着细水,感觉还不错,但走过假山,里面看起来可不是突厥人的风格,到处都以白绫遮掩,一朵花都没有,就连草也杂乱无章。
张若尘跟在乌壬次麦娜凤身后不远处,福伯可是把乌壬次麦娜凤脸上的神情观察的清清楚楚。
乌壬次麦娜凤停下脚步,回身小跑了两步到张若尘旁边,指了指地上还有到处的白绫,一脸可惜的模样和不可置信的说道,“国师,你家就这样?太没品味了吧!这里可真是不适合我长住。”
张若尘嘴上可没回答她,心里却想:要的就是你不想住这里,去宫里更好。
张若尘还正在暗自得意,乌壬次麦娜凤就笑着改了说法,“不过没关系,我既然住进来了,就算这里半个主人,明日我就帮你搞的漂漂亮亮的。”
张若尘见乌壬次麦娜凤不按常理出牌,果真还小瞧了这个女人,假笑附和着她,还不忘最后挣扎一番,“郡主不怕费神就好,但若是觉得这里住不惯就去皇宫,那里可是舒适得很。”
乌壬次麦娜凤本就是在突厥无拘无束,不像中原这里规矩繁多,听闻中原皇宫规矩更多,妃嫔们勾心斗角,死人是常事。这次北央皇帝没有邀请她进宫去住,简直是万幸,不然像她这种没有心机的女子,估计得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乌壬次麦娜凤心想,虽说这国师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搞得乱了些,收拾收拾,到也是一个好地方。
乌壬次麦娜凤也极其没有郡主包袱,也不认生,朝张若尘回答道,“叫我乌壬就好,以后我也叫你若尘,还有,皇宫我是更不会去的。”
张若尘见乌壬次麦娜凤根本就不怕这里粗陋不堪,也完全没有郡主架子,倒是让张若尘对她刷新了认知。
张若尘见自己盘算的事情无果,到也任由乌壬次麦娜凤去了,不再多说什么,没和她打招呼,便一个人朝书房去了。
福伯将乌壬次麦娜凤带到后院的一所住处。
乌壬次麦娜凤推门而进,外面也就算了,里面也是让人惊讶得很。
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一屋子的棕色木具,在大门就可以看见床,连一个屏风遮挡都没有,若是别人来偷窥,岂不是太过容易,左边除了一个茶桌,四把木椅,其余什么都没有,还有床边的挂着的白布,说是家徒四壁都不为过。
乌壬次麦娜凤咽了咽口水,看向身旁的福伯,迟疑的话都不好说出来,“你们这”是待客之道?
福伯尴尬的一笑,脸上的褶子都邹到了一堆,“郡主,这实在不好意思。”
本来这就是张若尘的主意,左右都不好办,福伯大脑飞速运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了。
这时,几名丫鬟和家仆分别抬着一些花瓶,新的茶具,还有明艳的床罩朝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就是之前帮乌壬次麦娜凤放马车的那名丫鬟阿瑾,众人走来都见乌壬次麦娜凤,便朝她行礼道,“见过郡主。”
乌壬次麦娜凤又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中原哪里有那么多规矩,以后不必行礼。”
阿瑾带着几人进去布置房间,乌壬次麦娜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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