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丹转过身子,一步步朝将首所站的位置走过来,一改刚刚温柔模样,朝将首冷漠的说道,“画纸上的这男子,敢坏本宫好事,天涯海角都要给本宫找出来,杀了他!还有,穆逡景的兵权我费尽心思的从皇上哪儿给你弄过来一半,你别浪费我的良苦用心,不然穆逡景就是你下场!”
那将首的性命完全就掌握在饶丹手中,他一听饶丹这样说,心都不由紧了紧,只能接连说是应付着饶丹。
饶丹不屑的看了一眼将首,又道,“你现在可以走了本宫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找不到,或者找到了杀不了,这是你的过失,那你便提头来见!”
那将首心中气愤刚才饶丹的羞辱,又怕她的不择手段,只能曲着身子带着紧张又尴尬的假笑朝饶丹告退出宫。
御书房内
张若尘和墨启庸正在商量某些事情的应对之策。
墨启庸因为郁城在商议要事时总是三番五次和他对着干,耿耿于怀的墨启庸这次便没有召见郁城商议。
墨启庸一脸的不高兴朝张若尘说道,“这突厥大汗又是什么意思?莫名奇妙也把人塞来这里!事先没有任何通知,人还明日就到了,今日才来一封信,你给朕说说,这信是征询意见,还是直截了当不容拒绝!”
张若尘一直看着墨启庸,听他似怨妇一般的说话,心中不禁疑惑:这墨启庸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三次在我面前露出这种仪态,近来这北央鼎盛之气逐渐衰弱,饶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汤
待墨启庸巴拉巴拉的说完一堆话后,张若尘才面无表情的回答并安抚他道,“想来这突厥大汗不过是效仿南岳皇帝而已,我们兵力庞大,自然都想拉拢,若是我们和南岳联手,哪里还有突厥人的地位,所以,那大汗先斩后奏把自己女儿送来,定是来和九苄争夺的。”
墨启庸才不管张若尘说的这些,想到上次给卫中君办宴席就吃了一肚子气,若是再办一次,再发生这些事,他就得气的肝郁气滞了。
墨启庸盯着张若尘,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张若尘道,“朕最近很累,还是刚才那句话,她的洗尘宴就是不办!乌壬次麦娜凤明日一早你就接去你的府邸,不用带来宫中了,若是无事,以后都住你国师府也未尝不可,反正别来烦朕就好。”
墨启庸说完这话,张若尘才有了反应,眉头轻皱,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墨启庸根本就不给张若尘机会,衣袖一拂,双手背在身后,越过张若尘走出了御书房。
张若尘似满潭深水的眼神盯着墨启庸离去的背影子,若有所思,待墨启庸走远后,张若尘才慢慢步出宫中。
宫门外的墙边,一双凡人看不见的眼睛正一直盯着宫门,怕是会错过什么。
张若尘刚一走出宫门,就感觉到身边有人因走路时扬起风的感觉,虽说奇怪,张若尘也习以为常,目不斜视,身姿挺拔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你的伤好完了?”
那人知道张若尘发现了他是谁,还跟在张若尘身旁,隐着身子,恭敬的回答道,“族长给我疗了伤,恢复得快些。”
“回来就好,你先回家,让福伯安排出一间姑娘住的厢房出来”张若尘说到这里,顿了顿,嘴角不明显的一勾,又道,“不用收拾了,乱些才好,回去让福伯把所有物件,装饰都换成白色。”
两个人一起走到街边转角的位置,出了宫里探子监视的位置,那隐身的人才一边陪着张若尘走路,一边显露出人形来。
“这是为何?”
这墨兆上次差点被发现丢掉性命,还好张若尘先一步用灵力稳住了他的伤势,回去才能这么快恢复。
这次回来的墨兆不再以一身黑袍加身,而是一身深色束袖蓝袍,极有世家公子风姿。
张若尘对于这次墨兆换了身气味和衣着,倒也十分满意,看了墨兆两眼,模棱两可的解释道,“明日有贵客上门,记得,府中越乱越好,得给贵客一个惊喜。”
墨兆表示疑问,“惊喜?乱为惊喜?”
张若尘越过了墨兆的问话,直接又道,“你先回去吧,今夜我不回来。”
墨兆收到指令,虽有疑惑,但又不敢多问,向张若尘行礼后,便又隐去了身形朝国师府而去。
国师府内
人人都热火朝天,墨兆正一本正经的在完成张若尘给他的任务。
丫鬟奴才们正把到处的门帘全部扯了下来换上了白色的帘布。
墨兆捏着佩剑站在大厅门前,正指挥着其余的几名丫鬟在院里拔掉了开的正艳丽的花,就连假山旁鱼池里的锦鲤也全部让人给都捞来丢掉了。
福伯站在墨兆旁边,看见这里从生机勃勃变得百草枯竭的模样还着实有些心疼,惋惜的再三确认道,“墨公子,你确定这都是若尘的主意?”
墨兆无奈的回答道,“您别问了福伯,这已经是您确认的第十七遍了,这真是主人的意思,说是明日迎接贵客。”
福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墨兆根本就不理他了,叹了口气,又继续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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