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不断的好消息传来,让陆氏众人减员后的低落心情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毕竟包括高层在内的所有人,都清楚这次陆氏投入的有多慷慨,刚到达这里时都是一肚子骄傲。
都想着在国内大大气气的打出第一拳,打出名声正是立足。
虽然现在也都清楚减员是在所难免,但一开始的那个热情劲儿是消磨了个干净。
看着继续开导也没什么用了,白衣青年开口:“好了,现在部队都分开了,各队长不宜离开太久。”
闻言,尽管还是那副样子,但大伙还是起身。
白衣青年板起脸,严厉道:“把你们丧气的脸都收起来!影响了下面,你们一个跑不了!”
“是!”齐声后,几个队长及参谋指挥的人员陆续出去了。
最后只剩白衣青年与张新诚。
他们所带领的也是这行动主力中的主力,整体境界就比其他部队高一个小阶。.lnㄚ.nt
人走后,白衣青年不光没收起板着的脸,反而更显阴郁。
“呸!踏马的,一半蛀虫。”白衣青年不屑,“部队里随便挑出一个都比这些镀金来的人强。”
白衣青年刚刚呵斥他们,完全是发自心底的看不惯这些三四个月钱还是大少爷大小姐的关系户。
至于影响下面的人…呵,完美战士的选取标准让那些人打心眼儿里瞧不上那些富二代。
至于消极,那真的是太小瞧陆氏与陆氏的选人标准了。
张新成倒是有些随意:“真正的一直都是在生与死之间磨砺出来的,至少这些人能通过考核参与到这次行动,能力不说,至少是有着一股子火的,只是现在还缺一点东西,让火变成光。”
白衣青年其实是有一点夸张的,单纯靠关系就安排进这样的行动中,还是不太切合实际的。
真到了那一天,陆氏也就烂完了,至少在这回溯前期,三大集团的势头还是蹭蹭上涨…当然,是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
“哦?张顾问有自己的见解?”白衣青年挑起声音,“可我记得,张指挥这次也是第一次参加大型的战斗活动,而且第一次杀人也还没过一个月。”
“许多事,经历一次就够了。”张新诚平静道:“尽管是一次碾压的胜利,我也从中体会到了死亡的意义。”
“呵。”白衣青年乐道,“张顾问还是说的明白些,如果一直回忆这幼稚的言语,我真的会小巧你的。”
“人世间许多事其实都一样,表达的东西一样,对所有人也一样,甚至所有生物。”张新城依旧平静,“所以不说杀一个人,就算是杀一只火鸡,我也能体会生与死,就像体悟是自己的事,需要解答的问题也可以自助获取。”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的确深奥了,但我也听不懂了。”
“没关系,如果谁都懂,也不会那么多人去过那个地方后无功而返了。”
“果然像上面说的,能继承神职的人都多多少少与正常人不一样。”
“不一样,才是正常人。”
“好好好,不跟你掰扯了。”白衣青年摆了摆手就出去了。
还是留张新诚一个人在会议室内,他在里面望着外面。
光,是一切主动的开始。
不要作见者,而是去作看者、望者,得一而知其深。
神职通过挑战在挑选继承者,继承者也用自身的感悟挑选着神职。
这才是神职在历史长河一直流传至此,永远繁盛且被人铭记的原因。
...
出了会议室,白衣青年来到一间没人的房间,罕见的将练功服脱下。
然而本该白皙的像一块儿美玉的身体,现在多了许多黑色的接近炭化的伤痕。
“忒,惹得一身骚。”白衣青年啐了一口。
到昨晚的地步,早已不想前几日与沈氏的那种过家家,这满身伤痕已经宣告了,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没错,开始了。”
......
将所有部队分散开来,是一种很冒险的行进方式。
虽然能避免其他人勒成一股绳群起而攻之,但如果遇到真正的强者,人数的削减会使一个部队的威胁直降。
就是会这么做的人不多就是了,尽管付出的代价很小,但进来的人不止一个。
谁都想让彼此多出点力,慢慢陷入猜疑链的话,最终就会是集体摆烂的结果。
但总会有人去卖力,一种是因为对自己很重要,不得已而为之,另一种,则是压根儿没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只是让自己的计划慢慢走而已。
苏沐禾今天第四次接近陆氏的一个小队。
想要对陆氏造成实际上的伤害,直接攻击主力只会打草惊蛇。
慢慢的削减边锋力量才是达成此行目的的最优选择。
而现在苏沐禾盯上的就是最优选择的最优选择。
这里距陆氏主力虽然不是最远,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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