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姥姥们,因为我一直休息不好的原因,有几个星期六都被我含糊过去了,觍脸假装无事发生,一回想,这就叫恃宠而骄,软饭硬吃。
今天除了(久违的)感谢章之外,还有一章白银游戏番外,已经更新了!位置在本书最前头的作品相关里(作品相关更新了没提示,唉)。
今天的我,双倍孝顺,双倍丝滑。
今天感谢章不太一样——听说黑摩尔市中有猎人接到了感谢打赏的任务,巢穴就有点坐不住了。
不是居民们特别想感谢人,是因为它们总怀疑,谁来表示感恩,钱就到了谁的手里——虽然因果颠倒,但还真不能说它们错了,是不是。
所以今天感谢章,主要是居民们试水,顺便为巢穴拉一拉赞助,看看有没有哪位姥姥愿意成为它们的长期金主。
“这不是九月的感谢名单吗?”
细长病人用同样细长的手指,拎起一张纸,脚后跟似的眼球转了几下。
“巢穴与现实出现时差了?我们这儿都十一月了……嗯?哦?有滞后性啊?说白了就是道谢都晚了呗?好不乖巧的人类。”
“我咖位大,我要从打赏最多的开始,”它看看感谢名单,脚后跟一亮。
“金枪匠卢梭!打赏金额总是这么大!人类居然晚了两个月才安排感谢活动,说明人类根本不配得到你,你说是不是?还是我们居民更体贴,更懂得感恩。”
梦编剧也凑头看了一眼——为了表示惊讶,它特地换上一张美丽的女孩子脸,睁大了眼睛。
“只要你来赞助我们巢穴,我们可以24小时全天候通报你的打赏。”细长病人温柔地说,“你还喜欢什么?你喜欢金枪鱼吗?我们也有海呀。我还可以给伱安排假扮成金枪鱼的居民,在你脚边来一个金枪匠穿梭。可惜,卢梭死早了,不能拖进巢穴……”
“这個恐怕得写番外了,”梦编剧说,空白脸上放起光芒。“我可以来写番外剧情。”
“我愿意出演。”细长病人说,“一定要来看啊。唔……下一个是……”
“长高高的鱼?”
细长病人腾身而起,双脚依然平躺在床上。
“常驻金主啊!跟我有共同语言,你看,我也长得高高的,是不是?你抽个时间来巢穴一趟,咱们讨论讨论怎么长得高高的越高越好一伸手就能把30楼上的人掐死那么高。”
它的目光——嗯,脚光——往下看,似乎感受到了发音的挑战。
“谢shksdaaa……”它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说,“虽然你的名字读完,一分钟就过去了,但我们居民没有别的,就是命长。再说,平时也闲着没事。我愿意以我低沉而充满痰音的嗓音,一次次呼唤——你干什么?”
梦编剧收回手,仰起一张空白的脸,说:“人类好像不喜欢痰音。”
“那不更好了吗就是要让他们难——噢我在拉赞助。”
细长病人颇为为难似的。
“法国姑娘梅香,”它说完,停下来,咂了咂嘴。想了一会儿,又说了一遍:“法国姑娘梅香……”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作为金主,她有一种风韵……有一种滋味……感觉似乎很好吃……”
“不能吃。”
“噢,谢谢……法国姑娘梅香。”
梦编剧从仍然在慢慢品味人名的细长病人手中,拿出了感谢名单。
“我来吧,下一位是,欸呀,小伊的粮食库?这个是新来的金主吧?眼生,说明你走错路还没有很久,还没有与人类产生不可切断的纠缠。现在迷途知返改过自新投奔巢穴,时犹不晚。”
它空白的脸上,浮起了一种觉得自己说得很不错的神色。反正浮起来了,不要管是怎么浮的。
“下一位,谢谢萤火倾城。看,幸亏我及时拿来了名单,因为病人兄是不能体会这种美感的。我们搞文学艺术的,更能对你的名字意境有所体会……空口说说不算什么,你来一趟巢穴,我愿为你点亮所有警示牌,为你满城充斥嚎叫。”
它翻过一页,换上一张温柔的脸——是真换上了一张麦明河的脸——说:“噢,接下来三位,似乎都是感谢章座上常客了。
“谢谢信使tnoname、三酒愛吃紅豆糕嗎、捕捉一只猫猫云。请问,你们对于巢穴印象如何?是什么促使了你们金额可观又持之以恒的打赏?难道不是居民吗?打赏对象就很重要吗?希望你们三人能好好思考,听爸——听我一句建议,改投巢穴吧。”
它又翻了一页。
“在9月1日到9月20日之间,原来还有这么多支持……”
“谢谢斑斓的浓雾、非食用类小猫软糖、想不出叫啥名字、余渊吃芋圆……永远站在鸡蛋那一边?为什么?鸡蛋我一掐就碎了呀?
“唔,还有涉江不在、一根尾巴毛、君米xi、芃小汐、一杯白日梦不加糖、uui、世界倒数第三海肠、仇拾柒……这批名字上,还标注了一句‘长期稳定羊毛供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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