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韩衍老先生心中的敬意,不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人少,因此,我本不愿与你们起这般冲突,可你们却因先师殿那毫无根据的通缉令,便在这天关内肆意污蔑我,扰乱秩序,这实在让我无奈。”
词宋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惋惜之色,继续说道,“我并不想对你们动手,但你们若是想与我交手,那就签下生死之状,上台与我一战。”
“我与你们一战,并非是要向你们证明我自己并非混沌细作,只是为了给你们机会宣泄心中怨气。”
“我词宋坚信,清者自清,我之作为,无愧天地,无愧人族,更无愧我心中所秉持的文道大义。” 词宋目光平静而深邃,扫过台下那些韩国学子,声音沉稳有力,在演武台上回荡着。
在场众人听了词宋这番话,皆是神色各异。那些韩国学子们脸上露出犹豫和纠结的神情,彼此交换着眼神,但终究还是无一人上台。
“既然无人上台,那我希望诸位日后能够三缄其口,你们可以指责词宋于文人战场中斩杀诸位同胞,也可辱骂词宋恩将仇报,在文人战场正面迎战韩衍老先生,这些,我都不会计较。”
“但你们若是污蔑词宋是混沌细作,那就别怪词宋不客气了。”
词宋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扫过台下众人,让那些韩国学子们不禁心头一凛。
就在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上空传来,“一口一个大义,当真是冠冕堂皇啊,词宋,你以为仅凭这三言两语,就能堵住众人之口,让大家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吗?”
众人抬头望去,就看到成千上百名文人站立于天际之上,他们每一个都衣着极为华贵,衣袂飘飘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显然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而说话的那位老者,他鹤发童颜,银白色的发丝随风飘动,与那张充满沧桑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神深邃而锐利,站在最前方,目光直直地落在词宋身上,眼神中满是审视与质疑,而在他的胸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孔”字,显然,他是来自天外天孔家。
“你们天外天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竟然擅闯天关?”
又是一道肃穆的声音传来,就见一位老者缓步而来,只见他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裳,虽然简单朴素,但却穿得十分整洁。他的头发胡子都花白了,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有神,透着一股坚定与正气。 “天外天孔家,何时变得如此不堪?”
“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敢遑论天外天孔家!”为首的老者怒斥道。
“孔修然现在何处?你让他出来见我。”
“老家主是你想见就见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为首的老者被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厉喝一声,“吾乃天外天孔家本家大长老孔霄,你这老儿又是谁?敢在此处对我孔家出言不逊,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身着粗布衣裳的老者却丝毫不惧,微微仰头,神色傲然道:“汝之辈,竟是天外天孔家长老?天外天孔家,危矣。”
说罢,他转头看向词宋,道:“词宋,你放心,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孔圆爷爷,您。。。”
孔圆抬手,没有再让词宋继续说下去,“老夫已经逃了数十年,如今已经不想再逃了,曾经我被所谓的‘大义’裹挟,致使我犯下大错,如今我只想弥补。”
说到这,孔圆从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那玉佩质地温润,通体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上面雕刻着精细复杂的纹路,隐隐能看出是孔家的徽记模样,只是这玉佩之上似乎还萦绕着一股别样的气息。
孔圆将玉佩举在手中,对着孔霄等人高声道:“你说你是天外天本家长老,那你可识得此物?”
“这。。。此物怎会出现在你的手中!你到底是谁?!”
孔霄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色,死死地盯着孔圆手中的玉佩,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怎么,见家主玉佩而不拜,你们这些人难道是想被逐出孔家吗?”
孔圆的声音越发严厉,目光如电般扫过孔霄以及那些同样面露惊愕之色的孔家文人,手中的玉佩在阳光的映照下,光芒闪烁,更添几分威严。
孔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心中清楚这玉佩代表的分量,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咬了咬牙,强行争辩道:“哼,你莫要拿这玉佩来压我们,这玉佩消失多年,谁知道这玉佩是不是你用什么手段得来的,即便它曾是家主信物,如今时过境迁,孔家的事务已由我们本家现今的诸位长老以及家主共同商议决定,你没资格拿着它在此指手画脚!”
“我乃孔圆,是孔圣第六代嫡传后人。”
在场孔家文人在听到孔圆的名字后,脸上仍然写满了茫然的神色,只有孔霄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震撼的神色。
“你是孔家第十三任家主孔圆?!”
孔霄的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声音都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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