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得要死,却偏偏要嘴硬呈口舌之快,现在还不是得去追。
奚炳塘见着穆锦殊莫名其妙的笑意,疑惑道,“你笑什么?”
穆锦殊回过神来,柔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时候,人不应该那么死心眼儿,不然就会错过。”穆锦殊这话其实不仅仅只是在指张若尘和潇云,其实也暗自言喻自己和奚炳塘。
奚炳塘没经历任何情事,心思也自然不如女子敏感,穆锦殊虽然这样在说,但奚炳塘也根本就不明白穆锦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再搭话,又自顾自的喝起茶水来。
乌壬次麦娜凤觉得,只要张若尘一离开,仿佛就如冰雪融化了一般,瞬间回暖,整个人都要自在许多。
乌壬次麦娜凤看向穆锦殊道,“穆姑娘,听说你父母死得不明不白,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报仇吗?”
墨兆听乌壬次麦娜凤说了这话,心中不由一惊,出声小声制止道,“娜凤郡主,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语出惊人?”
乌壬次麦娜凤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穆姑娘,我来之前就听说过你们的皇帝如何做些混账事,说实话,我不是不明白也不是故意揭你伤疤,若我是你早就奋起反抗了。”
墨尤捷也听不下去直接了当的看向乌壬次麦娜凤道,“你一个外来郡主什么都不懂,就请你不要随便去评判一个人。”
穆锦殊先是愣了一下,见墨尤捷肯为自己发话,心中自然欣喜,但又不想大家为了一件事情而去伤了和气,便用手按住了墨尤捷的手臂,示意他不要生气或是冲动。
穆锦殊温婉一笑,朝乌壬次麦娜凤道,“乌壬姑娘,我没什么多大志气,既然父母让我好好活着不要去报仇,那我便不会去冲动,我父亲征战一生却落得这样的结果,我心中自然恨,可是恨有什么用呢?我乃一届女流,哪里反抗得过北央百万大军,所以你生在突厥,生来便是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你族父汗可能从小教你的便是怎么样直接了当的去的处置你一个人,不要去怕,可我不一样,生来就要比你们低上一等,要学会为处事,学会怎么才能保护家人,身不由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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