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御书房中,张若尘正在和墨启庸商量事情。
张若尘一本正经的说道,“庆阳城这些日子里,每夜都有百姓失踪,上报官府,却迟迟查不出原因,我怀疑是有妖孽作祟,所以想前去看看,可能有十来日不在北令城,朝堂之事我会暂时交接丞相。”
墨启庸坐在书案前,思考片刻道,“无妨,你放心大胆的去吧,百姓更重要,朝堂之事我自有分寸。”
墨启庸越来越无心国事,张若尘和他说这些,无疑墨启庸又会听不进去,而这话弦外之音就是你快点走吧,朝堂不需要你。
可张若尘这次重点却不在这上面,也懒得和墨启庸斤斤计较。
张若尘又缓缓道,“所以我这些日子不在,乌壬次麦娜凤还望皇上”
“所以乌壬次麦娜凤还望你一同捎上!”张若尘的话还没说完,墨启庸便知道他想怎么样,便直接将话接了过去。
墨启庸自经常和饶丹接触,变得越来越没有帝王之姿,这些日子早就听说乌壬次麦娜凤在国师府干了些什么,墨启庸心想若是将她接到宫内,那他的后宫就可以直接不要了。
这些日子,乌壬次麦娜凤依着突厥人的规矩,将国师府内搞得乌烟瘴气,在府内大肆吃羊肉,搞得到处都是羊骚味,好不容易制止了,又开始到处拔草种花,一池的红鲤鱼也全部给捞了出来炖汤喝,还说他府里的人没有强壮的身体,每天天还没亮,就大张旗鼓叫他们起床跑步,她是突厥郡主,尊贵无比,自然没人敢忤逆,人人跑到张若尘面前来告状,张若尘为此头痛不已。
张若尘这次说去庆阳城,其实就是出去‘避难’的,又要让他带上乌壬次麦娜凤,那他就不用活了,张若尘坚持自己意见道,“皇上,乌壬次麦娜凤是公主,就算她是突厥人,您好歹也站在帝王的角度上见一见她吧,若是消息传了出去,两国公主竟遭如此差异对待,恐怕就麻烦了,我是出去斩妖邪,她跟着不安全。”
墨启庸犹豫道,“国师,你这意思,朕”
张若尘见墨启庸还在犹豫,接了话,继续添油加醋说道,“皇上!这往重了说,乌壬次麦娜凤不被北央皇帝待见,而突厥就是被我们受到轻视,扫了他们的威严,若是他们想不通,这是要引发战争的,到时候,百姓又会流离失所。”
张若尘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乌壬次麦娜凤留在府中,不然,他着才买回来的红鲤鱼,不知道何时又要遭殃了。
墨启庸听了张若尘这话,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思索了片刻,便答应了,“那明日就将她送进宫中来吧,庆阳城妖孽一事,就有劳国师费心了。”
“皇上明鉴,多谢皇上关心,臣就先告退了。”张若尘见目的达到,也不多加废话,生怕墨启庸反悔,朝墨启庸行礼后,便疾步离开了。
赫清风和潇云还在朝宫内逗留,二人出了别院,赫清风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问清楚?”
潇云说道,“你傻呀,她若诚心瞒你,你能问出什么。”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你不怀疑她今日有些奇怪吗?还有那个笑,我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潇云一脸嫌弃,一副‘你很蠢’的模样看着赫清风说道,“你傻呀!平日聪明的你哪去了?她不是说你去太医馆拿药了吗,我们去哪里求证。”
赫清风听了这话,眼前一亮,“诶!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走走走,我们快去。”
这次去太医馆,也是全靠问路过的宫女,一路寻了过去,到太医馆里面问了还在做事的所有太医,都说的确是看见赫清风进去拿药来着,说法全部都一致。
潇云和赫清风步出太师府,朝宫门而去。
虽然问到了,但的确今日之事太过诡异,难以让人信服中间几个时辰没有记忆,大脑一片空白,想都想不起来。
快走到宫门口时,赫清风还是倔强的说道,“潇云,不行啊,两名太医不在现场,你说万一他们都是被买通的呢?我们再回去问问。”
潇云本想回答可以,但正看见远处走来的张若尘,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欣喜,变脸的很快,不耐烦的朝赫清风说道,“哎呀!别去了,问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人家卫中君和我们无冤无仇,没必须对我们如何,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此事不准再提!”
赫清风欲言又止,这潇云态度转变的太快,还真是适应不上。
赫清风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见张若尘走了过来,在配上潇云的这副神情,赫清风立马就明白了过来,潇云的春天来了。
赫清风憋着笑意,假意干咳了两声,张若尘走到宫门,见到是潇云,眼中除了诧异,也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三人相互行礼,一起步行朝宫外而去。
张若尘疑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宫中?”
赫清风抢答道,“是这样的若尘国师,九苄公主伤口又痛了,我们来给她上药。”
张若尘听了,暗自挑眉,潇云接话道,“若尘,好些日子没见了,你在干些什么呢?近来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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