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湖潇云楼里古书无数,潇云自然看过一些,潇云听着墨玉潮说着饶丹,自己便想起了之前饶丹刺杀国师一事,心中若有所思,如果饶丹十多年前那一战不曾见过若尘,又为何那晚回去暗杀若尘,可如果饶丹一年前就来了,也不会等到一年后再刺杀他呀,究竟因为什么,若尘挡了她的路?
潇云和饶丹交手,就知饶丹功力有多高,若不那日潇云剑在,潇云也讨不到好处。
潇云细想了之前交手的那晚和擂台赛饶丹暗中出手那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墨玉潮,想到可能他会知道,便问了出来,“墨公子你说你曾见过饶丹就是以前那人,那你可曾见过她的真身?”
墨玉潮肯定的说道,“见过。”
“可否仔细描述?”
墨玉潮细想一番,便道了出来,“我哥哥曾说过她是蛇妖,但那晚我巡夜时,看见饶丹变回原型后的模样似蛇又不似蛇,通体为墨绿色,身体还有像龙鳞一样的蛇鳞,还能腾空而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潇云一听墨玉潮的描述,便愈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朝墨玉潮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书有记载,其中一段就是描述饶丹的,禀南方火,为虚诈之神。性柔而口毒,司惊恐怪异之事。出腾蛇之方主精神恍惚,恶梦惊悸,得使得门则无妨。书中还有说,腾蛇能无足而飞,再加上她在宫中种种痕迹,我便觉得她便就是腾蛇一族了。”
墨玉潮感觉到很奇怪,自己怎么从未在书中看见过有关于腾蛇上神记载,潇云说她是南方之神,而自己看见的描述全说腾蛇是妖族。
二人开怀畅聊,不知不觉已经入夜了,一阵阵的大风吹来,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墨玉潮眼尖的发现穆逡景已经被官兵带进了昭觉寺中,正在朝地牢走去。
墨玉潮用自己手臂轻轻的撞了一下潇云,眼神提示潇云快看寺内,小声的说道,“别说其他了,人来了,准备准备,救人了。”
墨玉潮又继续说道,“我下去以皇子身份进入,他们不会拦我,我帮你引开官兵,你就去地牢处等待时机准备救人!”
潇云见墨玉潮是真的把她开始说的话当了真,上心了,若是放在墨玉潮没说这些话时,潇云可能会同意,但现在墨玉潮得活着,并且不能有事,若是出去和他们打一场,墨玉潮就可能会成为饶丹眼中盯肉中刺。
潇云见墨玉潮想要起身下去,一把拉住了墨玉潮的衣角,一脸认真的说道,“你不能下去,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能把自己搅和进来,到时候你连母亲的仇就更加报不了了。”
墨玉潮反驳道,“你不也和这事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一样,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已,我待会儿变成其他人的模样进去,他们也不会知道是谁,等我将人都弄晕了,你再进来将穆大人抬走。”
还不等墨玉潮答应,潇云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再出现时,已经在昭觉寺内的一间厢房中了。
潇云在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一个洞观察外面的情况,见暂时无人过来,便闭上眼睛凝神原地转了一圈,便变成了白牧模样,身着一身黑衣,偷偷的出了厢房,慢慢的朝地牢摸索而去。
子衿受到饶丹命令,也早早的就潜入了昭觉寺中,这和她上次在未央宫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完全像是两个人。
墨玉潮在后门的山坡高处朝昭觉寺内部望去,见夜色中有两个黑衣人在不停穿梭,从远处看着身形,还把子衿认成了潇云,把由潇云变成的白牧当成了杀手。
墨玉潮实在是放心不下,朝昭觉寺前面酒家而去,换了身夜行衣后,也朝昭觉寺内而去。
潇云从南面朝北方地牢靠去,子衿也从西方朝北面靠去,在快要到地牢的地方守卫极其森严,每隔一刻就有人巡逻而过,两个人实在躲避不了这么密集的巡逻,便阴差阳错的一前一后相继进了一个房间。
潇云先行进了房间里面才发现这里是昭觉寺的兵器库,大大小小的兵器架上兵器陈列有序。
正想拿一把起来看看,便听见有人进来了,快速的躲于暗处,子衿进入房间后,实在是受不了如此憋人的面罩,直接就给扯了下来透透气,潇云在暗处见到子衿面貌,发现是那日宴席跟在饶丹身边的一个宫女,心想是她,看着是个柔弱姑娘,不曾想还是一个隐藏的杀手,不过,她来干什么?难道怕穆逡景明日死不了今晚便派人来杀他了?
潇云处事极其小心,怕所救之人出事,只能先出手杀了此人,轻声的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子衿也听见了自己左前方的动静,又将面罩带上后,拔出了手上的剑,潇云也见子衿朝自己而来,快速的瞬移到了子衿身后,待子衿反应过来时,剑已经从子衿背后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潇云现在本就是男人模样,说起话来,还得学着白牧的声音,低沉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子衿正欲回答,墨玉潮便身着夜行衣也进到了这个房间,墨玉潮用自己的佩剑一把打掉了架在子衿脖子上的剑,把子衿护在身后,对着潇云说道,“你最好别惹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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