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继续说了，我对虚空的了解，不比你少。”
路法实在是忍不了一个男人在自己旁边唠唠叨叨的。
“路法陛下对虚空有了解？”
死神卡尔有些激动，他当然也不只是在跟路法聊天，还在压制神圣凯莎的运算力，不然莫甘娜也不可能跟神圣凯莎僵持这么久。
神之间的战斗，数据入侵就是一种压制运算力的手段，如果是恶魔一号的入侵，那对于神圣凯莎来说可能也就几下就能反入侵的事情。
不过面对大时钟的入侵，神圣凯莎就得如临大敌，调取了大部分运算力对付，莫甘娜甚至因此能够跟神圣凯莎有来有回的过招。
而神圣凯莎调取的这些算力还没有影响到其他天使。
神圣知识宝库可不是一个天体级别的超级计算机，而是很多个，每一个都比恶魔一号更强的运算群，就好像鹤熙也有自己的天基运算群一样。
天使文明横行这么多年，积累的资源足够制造出大量的小时钟和天体级别的超级计算机了。
“闭嘴，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路法打了一个响指，死神卡尔就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幻体投影不受控制的消失了。
他不得不换了一个新的幻体投影，却发现这个新的幻体投影也没办法靠近路法了。
路法的身边好像多了什么无法解析的力量，阻止他的靠近。
这反而让死神卡尔更加激动。
“这是虚空的力量？是阿瑞斯文明对虚空的研究得到的虚空技术？是什么，是重新定义空间，让我没办法使用虫洞？不对，虫洞还能使用，但是就是没办法靠近。”
死神卡尔要不是还在战斗的话，已经忍不住要丢下这一切跑去测试了。
他可没想到路法会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碧池，你现在一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但其实你已经慌了吧！”
莫甘娜得意洋洋，挥舞着恶魔双爪对抗神圣凯莎的银翼，要是之前，神圣凯莎的银翼可是一上来就在莫甘娜的一个手下体内生长出来，把莫甘娜都吓到了。
现在的话，神圣凯莎已经没时间使用银翼领域，也没时间调侃莫甘娜了。
不过，即使如此，银翼面对莫甘娜的恶魔双爪都是压制的。
“碧池，看看我这招！”
莫甘娜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增加神圣凯莎的运算压力，于是她双手打开了自己积累多年的武器库。
黑色的气雾出现，然后从里面射出了一条条的暗夙银锁链。
“哦，一条条的，看起来真恶心。”
神圣凯莎笑着说道，只见她周围的空气出现了透明的涟漪，接着就是一发发的银刃飞射而出，精准的击中每一条暗夙银锁链。
“靠，被大时钟压制还能发挥出这种算力！”
莫甘娜开骂，她感觉自己亚历山大。
不过要她放弃是不可能的，只能赶紧催促死神卡尔完成计划。
“凉冰，我已经在努力了。”
死神卡尔无奈的说道，他都抛下了刚刚得到的数据。
只是想要安排神圣凯莎可没有那么容易，必须要不被她察觉到才行。
重新定义空间位置这一招只有一次的机会。
倒不是说死神卡尔只能用一次，而是对于神圣凯莎这样的强者，一次不行，就会被神圣凯莎破解，那么就算还能继续使用也没有意义了。
路法真的好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来看戏的，哪怕有天使在他面前被杀死，路法也都无动于衷。
而恶魔和天使也很默契的避开了他所在的位置。
这种光明正大的旁观行为，双方都很生气，但是没办法。
莫甘娜想着的是事后找路法算账，天使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不是没有其他人在看戏和关注这一场战争，然而没有人像路法这么嚣张和狂妄。
近距离的观战和看戏，这特么是多嚣张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卡尔，要小心路法那个家伙出手。”
莫甘娜刚刚一时大意，比如说飘了，然后就差点被神圣凯莎的银翼捅穿身体，还好她现在已经是第四代神体，这一下对她只是痛而已，没那么容易杀死。
“路法很难对付，他掌握了我不知道的虚空技术。”
死神卡尔老实的对莫甘娜说出了刚刚的情况。
“靠，虚空技术？”
莫甘娜对虚空还处于恐惧的状态，完全没有研究虚空引擎和虚空技术，她只是知道死神卡尔一直在研究虚空而已，现在听说除了死神卡尔之外，还多出了一个掌握虚空技术的，让莫甘娜顿时忌惮不已。
恶魔文明搞堕落和自由，他们懒得研究什么新技术，也没有那个资源和时间研究，这也就导致它们远远落后于现在的已知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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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虚空技术的厉害，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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