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你的实力……”
段奇峰愣了一下。
听着不太像安慰?
不确定,再哭哭看。
……
……
“这都解说的什么狗屁。”
太虚幻境里,‘斗小儿’不屑地吐了吐瓜子壳,当然也没有往前面人的脑门上吐,转了个弯儿,落到了垃圾筐里。
他本来想骂打的什么狗屁的。
先前看姜安安比赛的时候,那个辰燕寻还相当不错,有他当年的几分水平。姜安安虽然全程被动挨打,好歹有几分韧性,且临场做出了还算不错的反应。
今天这场就完全就是菜鸡互啄。
姜安安更强了,也更弱了。强的地方在于她终于发挥了她的传承优势,也有了对决的态度,战斗的觉悟。
弱的地方在于……她也只有战斗的觉悟。
半点生死搏杀的心态都没有。展现的传承越多,越是见怯。
在这天下之台,不抱着弄死对手的决心,怎么配得上姓姜的亲自监察所有比赛,还有那么多真君巡场?
他怀疑这两个小孩都没有杀过人。
道术对决看起来精彩纷呈,实则全是套路对轰。偶然有几道精彩的变化,愣是不舍得往要害送……
怕犯法啊?
‘斗小儿’越看越来气。但姜安安乃是姜望的亲妹妹,他跟姜小儿也算是认识,不好骂她。
段奇峰乃范无术的徒弟,他还亲自指点过——真想抹掉这段黑历史——总之也是不太好骂。
只好骂解说了。
中山渭孙这孙子,为了吸引更多观众入场,强行制造悬念,一会儿说姜安安这招多么厉害,一会儿说段奇峰那招是怎么有传承。愣是把一场平平无奇的败者组名额赛,解说得像是夺魁那天。
比赛瞬息万变,他不断拉长画面。
凭借太虚幻境的支持,在有限的时间里,废话连篇。慢慢解说这道法术、那道法术的精巧之处,以先于战斗变化的速度,将解说传递给现场观众……当然还塞了许多广告。
这些人怎么都那么会挣钱呢?!
想到他参股的炎凤斗场已经输掉了本次黄河会正赛解说权的竞争,心中这缕对解说的怨念便愈发茁壮……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解说!
中山渭孙解说得额头微汗,在台上战术性喝水,正要再讲讲手里这个鹰扬府特产山泉水——满满一壶可以补充肉身所需微量超凡元气的山泉水,加上精美水壶,只收一块道元石。实在是物美价廉。
便是于喝水的间隙里,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声音中,精准捕捉了这些骂声。
其中骂得最狠的那一个,是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家伙。
他中山渭孙是什么人?
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当然不会计较了。
解说怎么可能下场打观众?
只是默默地给贾富贵发了一封信。叫他赶紧过来,教训一个丑鬼。
观众和观众之间的纠纷……就没有问题了。
堂堂鸿蒙三剑客,从来只有骂人的份,虽然久未在世间活动,而且还减员……那也不能被人骂啊!
陈算乃东天师弟子,蓬莱真人,着眼的都是天下大事。到手的总宪位置付之意气,他也不急不缓。刚出狱来,总要慢慢适应社会。小试牛刀,跟三分香气楼过了几招,把夜阑儿赶出了中域,他也就停手。
平时有事没事就去翰林院找那些“棋待诏”下棋,杀得那些国手丢盔弃甲,自称“待诏棋待诏”。
但话又说回来,闲着也是闲着,便来了一趟——他本是竞争本次黄河领队的,想着自己没有参过赛,好歹也去现场感受一下。
但跟他竞争的人只说了一句“陈真人就是被镇河真君关进去的……”
他立刻就失去了资格。
顺带一提,当时竞争此职的人……叫姬景禄。
也不知堂堂玳山王为何非得凑这个热闹。说什么他跟姜镇河是老交情了,顺便要在观河台上叙叙旧。
列国都是真人带队,景国派个真君着实没有必要,倒显得景国怕了谁似的——陈算便抓住这一点猛攻猛打,把这位王爷也拽下高台·。
最后淳于归笑呵呵地站出来了。说些什么“陈算非常好,玳山王更是门面,但如果都不太适合的话……我也可以去。”
论修为论身份论跟姜镇河的关系,他都无可挑剔。
行吧。淳于归。(你他妈的。)
“贾富贵”就是陈算如履薄冰、天机穷意之后,偶然宣泄的自我。因为从小就是个行事谨慎,一步三算的人,从小就被交代要做蓬莱表率,从小就严格要求自己……他常常会幻想一些无所顾忌的时刻。
在没有接触太虚幻境的时候,他会斩出这样一份野意来玩耍。在谁都不能看到的内心深处,燃一场放肆的野火,烧掉那些蔓延的荒草。
刚接触太虚幻境,本只是想着设计一种全然不同于平日的战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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