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用那个身份照顾灵曦。
后面的话，裴宴宁没直接说，但，已经想起她那时候的情况的灵曦眼睛瞬间酸酸涩涩的。
她又没忍住往亲爹怀里扑。
“对不起……”
这是爸爸呀！
是对她最最好的爸爸！
要不是她当时钻牛角尖，他哪至于这么小心翼翼。
裴宴宁更心疼。
“是爸不好，宝贝儿没错。”
宝贝儿有什么错？
错的是席家，错的是他冲破封印的时机太不凑巧，错的是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收敛气息，让万万年的岁月淹没了那几十年的短暂人生记忆。
宝贝儿只是太害怕失去他，哪能算是错？
顾四在心里轻叹。
别说裴宴宁本身就经历了万万年岁月，一时间记忆被冲击的没办法融合的那么快，就是他自己，这会儿不依旧是曾经的记忆占据主导，先前成为顾青北后的记忆，融合也需要花费个几分钟去回想。
更遑论，裴宴宁的记忆长河本就漫长，那几十年的岁月淹没在其中，还真没那么好捞。
所以，他们都没错！
就是席家人该死！
顾四垂眸，眸中有冷意划过，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
灵曦他们没在裴宴宁这方世界里多待。
四时轮转，岁月更迭，离开前灵曦他们看了眼裴宴宁这方小世界。
一侧高楼林立，霓虹闪烁，万家灯火。
一侧飞檐走壁，刀枪剑戟，武道昌隆。
这里已经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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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趟出乎意外，但到底提前让顾四回归身体苏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他们并未在这边多待，最主要的还是灵曦先前答应了三小只要回去陪他们吃完饭，而今裴宴宁已经恢复以及，想要回到这边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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