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吗?”
手下被徐蒽增突然的喝骂整的云里雾里,虽然没敢还嘴,但在心里却说:
都这样了,他张世豪还能死灰复燃?
徐蒽增没好气道:“要真是有锤死张世豪这狗东西的机会,我第一个先抡着大锤轰他几万下出出气——这一次这狗东西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绝对没安好心!”
说到这,他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他交代手下:“你下去给咱们所有人都吹吹风,一定要让他们对外宣称张世豪这狗东西是无辜的,他是不可能出卖自己人的!”
“啊?”
手下一愣,全世界都在讨伐张世豪为了权力出卖战友的行为,这时候咱们身为竞争对手,不落井下石本就说不过去了,居然还力挺他?
脑子秀逗了吧?
“啊什么啊?我刚说的话没听懂吗?”
“听懂了,我这就交代下去,中统上下,一致宣称张世豪这狗东西是无……”
“狗你大爷——这是你能叫的吗?”
徐蒽增大怒,骂了一句后在手下急匆匆走出去前又喊道:
“等等——”
手下哭丧着脸转过头。
徐蒽增又交代:“想办法在军统那边吹吹风,一定要让军统的人要臭骂张世豪,明白吗?”
手下脑门上升起了一堆问号,但害怕徐蒽增又骂,应是后赶紧离开。
手下一走,徐蒽增扶着下巴嘀咕道:
“张世豪啊张世豪,这一次,你该好好感谢我了吧?”
……
军统局本部。
秘书正在向戴春风汇报当前的舆论:
“老板,各界对张长官的风评在一夕之间差到了极点,已经有人开始在报纸上要求严惩张长官了。”
“另外,局内很多人因此对张长官也有颇多的怨言。”
戴春风摆摆手:“局内的问题不大,等水落石出了,他们自然会明白曾经是何等愚蠢了。”
张安平并没有给戴春风解释过什么,但消息传来后,戴春风只有一个想法:
嘿,这混蛋小子又挖大坑了吧?
他丝毫不担心自家外甥倒霉,因为他太了解外甥了,也太了解王天风了,虽然外甥把上海站看的很重,整天将“我的一亩三分地”挂在嘴边,可他明白,事实上外甥更看重的是能对付小鬼子。
王天风此人,也不是好权之人,这也是他放心让王天风代管京沪区的原因——张安平重回上海后,他担心王天风会制掣到外甥,本来要把王天风调走,是外甥表示绝对不行的。
这种情况下,两人会因为争权夺利而出现张安平坑王天风事?
开玩笑!
绝对是挖了个天大的坑,所以他不慌不忙,甚至巴不得有的人乘机给张安平上眼药,即便在侍从室给外甥上眼药他都不怕。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妄动会影响到张安平的布局,老戴甚至还想放出风声说要严惩张世豪呢!
秘书见戴春风如此,便心下有底了,遂道:“老板,根据调查,这股妖风应该是从二厅刮出来的。”
“二厅?郑耀全吧!”
老戴呵笑一声,也不在意,从毛仁凤成功的代理了军统主任秘书的职务后,用外甥的话说,郑耀全就跟自己再也不是一个段位的选手了,现在玩点小动作,有个屁用!
“让他蹦跶吧,越蹦哒越惹人笑话——没其他事了吧?”
秘书犹豫了下,轻声说:“老板,有个情况非常反常,中统那边一致对外宣称张长官是清白的。”
“呵,好你个徐可均,倒是打的好算盘——你给局里的几个头头脑脑吹点风,让他们把手下的嘴巴管紧些,中统搁那力挺安平,咱们的人却在非议,徒惹笑话!”
“是!”
秘书领命刚走出办公室,就碰到了电讯处处长急匆匆而来。
看到秘书,电讯处长赶紧上前:“京沪区的电报。”
“张长官的?”
电讯处长一愣,都这个时候了,老板的秘书还是以张长官尊称?
“是。”
“给我!”
秘书拿过电报转身又进了办公室。
“老板,张长官的电报。”????“咦?这混蛋终于舍得给我解释了?”
老戴惊讶,接过电报看完后却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这封电报里,全都是张安平言辞诚恳的解释,一味的为王天风的被捕而为自己开脱——换做其他人,这很正常,但外甥什么时候习惯这么开脱了?
他收起电报,对秘书道:“让电讯处以我的名义严厉的申斥京沪区,措辞越严厉越好。”
秘书以疑惑不解,但他之所以一直能被信任,自然是因为知晓分寸,当即便下去传达了指示。
办公室内,老戴嘀咕道:
“头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的要申斥的电报,这臭小子,这盘棋不知道下的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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