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看向垂下来的那个玉蝴蝶坠子。
“不一样的,瞎子。
你的家有没有我,都是你的家,但是它没有生气。
家里没有牵挂着的人,人就会孤单寂寞。
我照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担心害怕。
锦湖不一样,她在家里,哪怕我们都不在家,家也会散发出勃勃生机,无时无刻的牵动你的心弦,让你的心有着落。”
三日寂静前的张起灵找不到和这个世界的羁绊,可是没有亲人的黑瞎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甚至更惨一点。
张起灵还有白玛留下给他的感情和心跳,黑瞎子就只剩下不能轻易放弃的血脉了。
他就一个人了。
白栀端庄了一天,挺累的。现在还要开导黑瞎子,更累了。
“她是一个人没错,但是她更是夫人都是一个符号,一个夫人留给你的纪念,她代表了夫人,代表了你的额吉。
你难道要拒绝她吗?”
黑瞎子看出来白栀的心疼,也想念起了额吉。
“好。”
“真好。”
白栀开心了,抱着娃娃,和黑瞎子聊天。
“你在,她就跟着你,我不用她照顾,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你害怕啊。”
“笑话,我怕啥。”
“怕罪恶腐败的生活侵蚀你钢铁般的意识呗。”
“胡说,瞎子我那么坚强的人,还能怕这个?”
……
声音渐小,白栀慢慢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睡着了。
黑瞎子戴上墨镜,门口的锦湖也走了进来,将带着的毯子盖在白栀身上,看着黑瞎子抱着白栀,往她的卧室走去。
“说开了?”
解雨臣都洗漱完了,脸都擦完了,现在正在铺被子。
一人扶着一人拆,锦湖在一旁协助,直到白栀的头发散开,锦湖上手按摩头皮。
“说开了。小小姐在的时候锦湖跟着小小姐,要是小小姐出去玩了,锦湖就跟着我,要是都不在家,锦湖就帮我看家。”
解雨臣听着,觉得挺好。
“这样也好,省的栀子总是担心你。”
说完话,黑瞎子也带着锦湖下去了,顺便给解奉找点事情做。
“小奉奉,锦湖就交给你了,好好教教她现在的一些基础常识,这可是我额吉送来的。”
解奉看着锦湖,郑重的承诺:“放心吧黑爷,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反正人已经托付出去了,黑瞎子也就回去睡觉了。
解雨臣就没有黑瞎子那么清闲了。
白栀在睡觉,还死活醒不过来。
好在解雨臣经验丰富,熟练的给白栀洗漱。
“嗯~你是不是在洗猪猪。”
就解雨臣把白栀往鱼缸里一放,拿着天然毛刷配着沐浴露从头到脚刷下来的架势,白栀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好像过年宰猪之前,就是这样给猪洗澡的。
“胡说,要是猪猪才90多斤,那我就要赔钱了。”
解雨臣没有多加理睬白栀,反正她也就醒那么一会儿,等一会儿还会睡着的。
“骗……骗人。”
解雨臣看着白栀低着头睡觉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有自知之明。
但凡水在多一点,白栀就能喝个水饱了。
锦湖到了的第二天,尹南风他们走了,来了一个霍秀秀。
“白栀没接呢?快让我近距离瞅瞅。”
张起灵伸手将钓到的锦鲤放回池子,指向花园那边。
“解雨臣他们三个都在。”
“好嘞。”
扔给张起灵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好看的玉扳指一枚。
吴邪拿过去一看,赶紧套在了张起灵的手上。
“好看,小哥你收好了。”
“知道了。”
解雨臣他们三个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好玩,而是那俩大忽悠在干坏事。
“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小小姐这个怎么样。”
美甲,解雨臣这辈子的一大爱好。
“栀子别动,躺好了,面膜也贴好了,不能睁眼睛,要不然精华滴进眼睛里了。”
白栀好好的没有动,霍秀秀刚进来,就被黑瞎子提醒不要说话。
霍秀秀点头,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们三个。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白栀终于解除封印,看向自己的双手。
“啊~我打不过吴邪了!”
打不过吴邪,多新鲜啊。
霍秀秀疑惑,于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吴邪只和我泼妇打架,现在我的双手被封印了,我不能抠他了。”
黑瞎子看着白栀的美甲,由衷的感叹道:“花爷,你这手艺,开店吧,客户能约到三个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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