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说了出来。
听完白芷凝的讲述，张纯一眉头微皱。
白芷凝能化为僵尸是因为修行了张家老祖张太平的死而不僵秘法，成为继张太平后另外的一只僵尸，只不过与完全沦为野兽的张太平不同的是白芷凝拥有着清醒的认识。
阴冥天出世之前，太玄界并没有所谓的僵尸出现，白芷凝或许是第一只拥有清醒认识的僵尸，也是第一只真正意义上的灵僵。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得冥冥中的大运加身，一路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取得现在的成就，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种猜测或许并不完全正确。
“道争吗？”
一念百转，张纯一猜到了某种可能。
若没有他的插手，以白芷凝原本的遭遇大概率是无法化作僵尸的，很可能会中路夭折，而真正天定的第一僵尸应该另有其人才对。
只不过白芷凝这个异数的出现打破了这个格局，分薄了那位天定僵尸之祖的气运，以前白芷凝的根基薄弱，这种影响还不明显，但现在随着白芷凝再次蜕变，弥补了自身跟脚上的不足后，这种分薄就变得格外明显，以至于引发了双方的感应。
“修仙界最大的仇恨无疑是阻道之仇，道争一旦开始，注定要有一方倒下才行，以后你的修行要更加勤勉才行，那位天定尸祖的先天跟脚恐怕不会比现在的你弱，甚至更强。”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毕竟你是我的弟子。”
话语低沉，张纯一告诫了一句。
听到这话，心中暖暖的，白芷凝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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