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去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没那么多岗位,更苦恼。”>
阎阜贵听了脸一红,这话就是说他们‘趋炎附势’了。>
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人,谁不是趋利避害啊。>
他们学校现在闹腾的厉害,听说还要搞忆苦思甜活动,更有人因为‘政策’要去乡下学习。>
他打听了,就是白天去地里面干活学习,晚上给人上课学习。>
这叫互相学习。>
但他快要五十的老人了,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所以就将主意打到冉秋叶身上,希望能够进入乡村学校,起码工作体面,不用下地了。>
可现在听冉秋叶这样说,心里是咯噔一下。>
“冉老师,我,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
“你看这全家老小,都靠我一个人,这要是没了这份工作,全家人可得喝西北风啊。”>
冉秋叶却是摇头,阎阜贵家情况虽然不说好,但也不是差的。>
前些年家里孩子还没工作,说这全靠一个人没错,但现在,阎解放都已经工作了,家里的压力肯定没以前大。>
这点全院是心知肚明。>
“阎大爷,不是我冉秋叶不给您面子。”>
“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昨天回来,就是上级要重新安排...”>
冉秋叶说完,又歉意的笑笑,这才骑着自行车,赶往乡下。>
阎阜贵失望的摇摇头,上级部门选择的标准他清楚。>
那是德育方面都要过关的人。>
在这两方面,他还真没优势。>
失望的回头,往院里走去。>
“哎呀。”>
“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楚自己的斤两,没有那瓷器活,就别瞎逞能。”>
傻柱从大门口里出来,老远就看到阎阜贵跟冉秋叶凑一块,联想到院里传出的消息,还有秦淮茹跟一大妈闲聊时候听到的,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对于冉秋叶,傻柱心里是羡慕的紧啊。>
起初他还觉得跟着杨小涛白瞎了这个人。>
现在看来,到是杨小涛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人。>
都三个孩子的娘了,看上去不仅不显老,跟个水灵小姑娘似的,院里没一个赶得上的。>
同样生了三个孩子的秦淮茹,那皮肤、脸色,根本没法比。>
甚至他曾经还在梦里梦见过,这女人跟他相过亲呢。>
可惜,那只是梦。>
只能想想。>
阎阜贵看了眼傻柱,也不说话。>
跟这样的浑人讲理,说不清。>
傻柱见了得意摇摇头,双手背在后面往外走去。>
值此普天同庆的好日子,煤站的领导肯定会庆祝一下,他得早点去准备准备。>
兴许,能落点汤水呢。>
至于许大茂的举报,这货上次被自己收拾一番后,老实起来。>
不过,这狗改不了吃屎,所以该防的还得防备。>
好在中午秦淮茹去拿饭盒,这点许大茂还不知道。>
想到许大茂,傻柱脑海里就浮现出秦京茹的面容。>
这段时间秦京茹一直躲避着自己,估计是上次揍许大茂的缘故。>
心里不屑,就许大茂这小人,有啥好心疼的。>
快步往胡同口外走去,人潮涌动,红旗翻滚,傻柱跟着喊了两句。>
心里面根本不管什么弹不弹的,没有这东西,还能耽误他做饭?>
“院里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
“媳妇,小心点,小心脚下啊。”>
后院,许大茂搀扶着秦京茹往外走着。>
耳边的欢呼声在他听来是如此的美妙,就像专门为他庆祝似的。>
一旁秦京茹也是扶着肚子,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柔情,小心走着。>
这几天她的好事没来,心理就奇怪。>
今天早上更是止不住的干呕,这更让她怀疑了。>
有过一次经验,对这种事格外敏感。>
同样敏感的还有许大茂。>
毕竟,自家媳妇延后大半个月的事,他是清楚的。>
于是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笑容。>
“急什么急,还不知道是不是呢。”>
秦京茹柔声说着。>
虽然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姓许还是姓何,但肯定的是,这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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