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抽出手,好悬没被咬中。>
“干嘛啊你?”>
“我咬死你得了!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对啊!不然你还能怎么办?”>
“我……”>
席鹿庭气得眼圈又红了,泫然欲泣。>
而韩烈理直气壮的,一点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看,你觉得人言可畏,怕大家嘲笑你,那你干脆破罐子破摔就好了嘛!>
你都放弃治疗了,大家最多惊叹一下,到时候你再冷着脸强势一点,谁还会嘲笑你啊?”>
“嗳?!”>
席鹿庭楞住了。>
好像有点道理啊?>
尽管是歪理,但是细琢磨下来,未尝不是一条绝户计。>
“那我以后……真的装成女王?”>
“装多没意思啊?”>
韩烈冲她挤眉弄眼的,强行撺掇:“要不然,干脆就来真的?”>
“呸!”>
席鹿庭羞得耳根都红了。>
她确实高冷强势,但性格不等同于姓癖,生活中的强势和特殊爱好差得远着呢。>
而且……>
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种话题啊?!>
“滚远点!你肯定没安好心!”>
烈哥气愤极了,满脸委屈:“你怎么过河拆桥啊?你当女王,我又占不到便宜。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席鹿庭被噎得直翻白眼。>
“少来!馊主意都是你出的,我才没想当什么女王呢!”>
声音好不娇憨。>
挺好的,会撒娇就是情绪稳定了,没白哄。>
韩烈心里美滋滋的,果断趁热打铁。>
“噢!感情那套装是你自用的啊?”>
席鹿庭刚刚恢复一点,马上又被臊出一张大红脸。>
“我没有!”>
她急了,半句真相脱口而出。>
“其实那是……是一种特殊的工作需要!我只是想……想小小的体验那么一下!”>
等她解释完,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啥子叫做“特殊的工作需要”啊?>
妈的,我真蠢!>
她抬头再看韩烈,果然,狗男人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席鹿庭彻底绝望了。>
“算了,不解释了,你根本不懂!”>
韩烈叹了口气,没有再和她开玩笑、顶牛。>
反而贴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
“我确实不懂,不过我相信你有足够的理由,所以,尽管去做吧。>
别人的理解重要吗?>
很重要。>
可是,如果别人不理解,应该做的事情就不去做了?>
那可不行。>
不用再和我解释了,beyourself,好么?”>
“唰”的一下,眼泪模糊了她美丽的双眼。>
席鹿庭想不明白,今天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哭。>
“嗯嗯!”>
她重重点头,感觉心里暖极了。>
狗男人平时虽然可恶,但是关键时刻,比谁都靠得住。>
这是一个男子汉真正的素质、心胸和承担。>
太难得了。>
泪眼朦胧间,眼前的韩烈,似乎和心里的韩烈野重合到了一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重要。>
她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然后呆愣愣的看着韩烈掏出一块奶糖,小心翼翼的剥去糖纸,温柔的送到自己嘴边。>
“张嘴,乖,糖分会舒缓你的心情……”>
原本的席鹿庭,显然会十分抗拒类似的亲密举动。>
可是现在是非常状态,她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想,就在韩烈的强势下乖乖张开嘴,含住了那块奶糖。>
唔,好香好甜!>
她的心情确实因此变得明媚而又愉悦,甚至美滋滋的眯起双眼。>
然后,就看到那个狗男人俯低上身,强势的突破到她的脸旁,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问:>
“那么,当你想要体验那套装备的时候,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在接下来的几个瞬间,席鹿庭心跳骤停,整个人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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