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给你呢!”>
张金撇了撇嘴:“话说回来,我方才告诉你的手段,软的、软中带硬的,你都尽可以使。”>
“但,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不可玩硬的。而且,就算玩硬的,也不能亲自动手,最好,是去撺掇别人,借刀杀人。”>
“爹,就像您之前说的,最后一招,明显就是‘借刀杀人’嘛……妙啊!”>
张焱兴奋地一抚掌,细细品味着这些话,若有所思。>
“还不错。”>
张金看到这一幕,脸上满是欣慰。>
他这是将经验掰碎了,往自家儿子嘴里喂呢——若是到了这一步,张焱还不开窍,那就是真没救了。>
好一会儿。>
张焱才回过神,问道:“爹,这就按你说的,去做吗?不过,庞管事之前去,给了那位苏真人脸色,这时,咱们这时再去,不太好办啊!”>
“当然不是。”>
张金摇头:“现在,那位苏真人,恐怕还在气头上。咱们这时去礼物,就算排场再大,那位苏真人,就是迫于面子,也不好立即转变态度,多半不会给咱们好脸色。”>
“所以,等明天吧!”>
“世间是冲淡一切的最好良药,等到明天,那位苏真人气消了大半,咱们再去。”>
“都怪那庞管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焱恨得牙痒痒。>
虽然换了他去,态度可能更嚣张,愈发让事态激化,但这并不妨碍,他鄙视这个庞管事。>
典型的:我上我不行,第一名。>
“不错。庞老狗……的确是个废物!”>
张金眼睛眯起:“那个蠢货态度嚣张,给那位苏真人,先入为主留下了一个坏印象,这就让我的谋划,困难了无数倍!”>
“其实,事情本来很简单的,诚意摆足,将那位苏真人高高捧起,顺着毛捋,顶多三五个回合,我就有把握拿下……甚至,与那苏真人交好。”>
“唉,可惜了!”>
他叹了口气:“也怪我,竟然让那庞老狗去了。那条老狗,这些年在咱们张家享福惯了,有些认不清自己了。”>
“认不清自己,也就罢了,还敢出去惹祸……”>
“就凭此点,那庞老狗该杀、可杀、当杀!”>
张金纵然平时喜怒不形于色,这次也被气着了:“若非留着那庞老狗,还有一点点用,或可给那位苏真人赔罪……我早就做了他!”>
“这是个反面教训。”>
他没放过这个机会,给自家儿子传授经验:“养在身边养的狗啊,就该不时敲打一下,不要让他们忘了自己狗的身份。”>
“在自家是狗,出去是狗,到了客人面前也是狗!”>
“虽然,这些家中的狗,比起那些泥腿子更高贵,但只要和主家牵扯上关系,哪怕一丝一毫关系,他们都应该摆出狗的姿态,万不能自作主张。”>
“这才是训狗之道啊!”>
“精辟!精辟!”>
张焱忍不住鼓掌:“爹,您说的有道理,想我以前驯马……”>
“呸,你还敢提马?!”>
张金一口啐他脸上:“若非你这家伙,骑马都不让人省心,我老张家,怎么会有断子绝孙的风险?”>
“哦!”>
张焱脖子一缩,怂地像个鹌鹑。>
“哼,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
张金摆摆手:“提前准备吧!送给那位苏真人的礼物,今日就要备好。对了,不要小家子气,库房中,有什么珍贵的,尽管往外拿。”>
“还有:敲锣打鼓,舞狮的,也都给安排好了……明天,咱们张家,务必要一鸣惊人。”>
“放心吧,爹,我明白。”>
张焱拍着胸脯保证:“这关系到我以后的身家幸福,我会亲自盯着,不让出一点差错。”>
“还有一件事。”>
张金眼珠子转了转:“找一些瘦弱的家丁,让他们穿得破破烂烂的,扮作流民,去城外。”>
“告诉他们:混入挖矿队伍,获得前三,拿到灵果,重重有赏。不然,就自去领刑罚吧!”>
“爹,你这是将第二套计划的部分,提前了啊?不过,我喜欢!”>
张焱眼睛一亮:“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不,我不放心。”>
张金眼睛眯起:“我还不了解你?热闹喜庆、玩乐嬉耍沾边的事情,交给你准没错。但这种缜密精细之事,呵呵?交给你,就等着坏菜吧!”>
“去让你于叔来,我和他亲自商量,要抓住每一个细节,务必要让那群仆役,扮得比真的流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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