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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的难色,显然还在埋怨张恒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登门,给他搞了个突然袭击。>
这不是惊喜。>
是惊吓。>
他现在可是大昌府粮商张家的大少爷,读圣贤书的读书人。>
什么安定县。>
天道宗。>
下山村张家。>
根本不熟。>
“大哥。”>
“拉着脸做什么,学驴,想逗我开心?”>
张恒抱着小老虎,似笑非笑:“其实吧,不管你用什么身份,去做什么,一旦有了目的性就瞒不过有心人。”>
“也就是还没加入顺王阵营,加入进去,你当你的身份能瞒多久。”>
“你聪明,别人也不傻。”>
“二哥之前跟我说,安定县鸡鸣狗盗,盗窃丢失的案子一大堆,处理都处理不完。”>
“可要说杀人案,通常用不了三天准能破掉,你说为什么,重视性不同嘛。”>
听到这话。>
张大哥叹了口气:“那你也提前说一声,我好安排一下啊。”>
“不用安排。”>
张恒也不在意:“我这次过来,只为两件事。”>
“一件私事,一件公事,办完就走。”>
“私事么,三姐那边说,朱二哥现在埋头城里,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去一趟。”>
“别问,一问就是男人得忙事业。”>
“三姐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少,可身为女人的直觉还是有的。”>
“这不,不放心朱二哥了,让我替她来看看。”>
说着。>
张恒语气微顿:“私事就是这样,至于公事...”>
抬头看看大哥。>
张恒却没有说下去:“算了,不提了,说了你也不想听。”>
“老三,你在逗我?”>
张大哥竖着耳朵听。>
听到兴头上,没下文了,差点憋出内伤来。>
所幸。>
还不等张恒敷衍他。>
撑船的船夫先一步开口了:“老爷,顺风楼,昌府南城分号到了。”>
“说说笑笑不要紧。”>
“但是正事不能耽搁。”>
看着酒楼上新挂的牌匾。>
张恒向张大哥说道:“进去看看?”>
“算了吧。”>
“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们都不听我的。”>
“现在搞出猫腻来,我也懒得掺和,我还是那句话,不行就把那朱老二修掉,回头了,我再介绍几个年轻才俊给三妹,也让她看看什么叫男人。”>
张大哥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这也是难免的。>
当年他衣锦还乡,准备惊呆众人。>
结果。>
当年走的时候可有可无,回来了还是可有可无。>
他怎么说也是家里的老大。>
三妹的婚事,居然没一个想听他的意见。>
朱家那是什么东西,乡野之民,小门小户,怎么配的上自己的妹妹。>
可结果怎么样。>
闹了个没脸见人,说几句,三妹差点一头撞死给他看。>
现在呢。>
知道哭了。>
早知今日,当年就该听他的。>
选一高门大院嫁进去,当个内外一把手的大太太。>
一早上。>
那是什么光景。>
天蒙蒙亮,外面就得有人喊着:“给太太沏壶高的。”>
下面就得有人接:“东乡山的小泉水,那叫一个地道。”>
“你自己去吧。”>
“朱老二,你看得上,我可看不上。”>
张大哥进门的意思都没有,根本不想认这个妹夫:“回头把事情办完了,晚上也别急着走,来东四巷的张家府邸找我,咱哥俩喝点,我有事跟你商量。”>
“行,晚上我过去。”>
张恒随口应下。>
内心中,也不认为张大哥找他能有什么事。>
“说起来。”>
“我这大哥也是苦命。”>
目送着小船远去。>
张恒驻足良久,颇为感慨:“在家饥一顿,饱一顿,饿的捞水草,挖野菜,勉强苟活。”>
“出去了,好不容易有点机缘,救了个仙门上师。”>
“结果,也是个挡劫顶灾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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